但之前被揍的男人不见了,只有一个少妇在对着一块石头梳头,好像那石头是面镜子一样。
少妇每梳一下便拽下一大把,很快就露出了头皮,梳出了血也不停,但一边梳一边意味不明地笑,实在恐怖至极。
虞药捣了捣铃星:“怎么回事?”
在这里呆了半天的铃星显然已经搞懂了情况:“临嫁人的时候,对方毁约了。”
“……就为这个?”虞药顿了顿,又很好事地问,“为什么毁约?”
铃星看看少妇又看看铃星:“男的跟另一个男的跑了。”
虞药皱起眉头:“其实……总比成了亲后悔好吧?”
铃星:“……”
他们还在八卦着前人的爱恨情仇,十分贱兮兮的样子,面前的少妇、喜宴、家宅突然都消失了,他们回到了刚进宋府的位置。
虞药看铃星:“她执念完成了吗?”
铃星摇头:“没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回来的?”
“她死了。”
虞药愣了一下:“煞怎么死?”
铃星看他:“只能死在有法力的人手里。”意思就是他动了手,那女人只是残影的回光返照罢了。
虞药突然又问:“只有有执念才能成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