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星:“……”
虞药:“除了你。”
虞药振臂一呼:“好消息!好消息!生了!生了!孩子生出来了!”
院子里的人忽地聚集过来,各个喜气洋洋,向这“婴儿”伸出手,一条条胳膊挥摇着,像海底招摇的水草,幽幽地探过来。
照着商量的计策,身长更高的铃星举高了这孩子,使水草碰不到它。
一个女人发话了,她挤过来问:“男孩儿女孩儿?”
虞药:“女孩。”
铃星:“男孩。”
他们对视了一眼,虞药:“时男时女,大富大贵。”
提问的女人不太明白,但还是配合得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又挤来几个人,挤得更靠前,喜气的脸已经变得急躁,伸出的胳膊已经展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,甚至还有继续伸长的意思。
虞药往后退退,低声问铃星:“找到没?”
铃星摇头:“不对劲。”
“怎么?”
“这些人,说的话一模一样。”
虞药重新看向这些人,发现他们甚至可以互相接话,往往两个人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这样的特征越发明显,仿佛这些人在共用一个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