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也附和:“有炼煞人便有炼煞炉,容忍炼煞之所亦需教化。”
又一位僧人也同意:“也罢,今日就多走一遭。”
虞药赶紧阻劝:“大可不必追究无辜之人。”
铃星冷笑:“好!来而不往非礼也,今日不光杀光你们,无喜之地老子也一并去了。要归西,都归西,谁都别想跑。”
虞药赶紧劝阻:“大可不必如此激进。”
僧人的领首仍旧冷静地看着这一切,摇摇头:“铃星此名,怕是取的‘杀神’之意。”
虞药赶紧疏导:“大可不必做如此理解。”
领首看着虞药无用的劝阻,并没有人要听他的,情势危机,一触即发。
四周吵吵闹闹,煞气郁结,金光腾升,互不相让,今日之战,也绝不只有此地一处战场。
双方的法器早已嗡嗡作响,长剑锋利泛光,禅杖重而响铃,死物蠢蠢欲动,活物箭在弦上。
一声清脆的鸟哨,双方拉开了阵仗,正时交战发时,虞药却扑通跪了下来。
于是众人愣住了。
无法说最惊讶的是谁,也许是听闻过权家大名的无喜僧人,也许是见证过他力挽狂澜的剑客,也许是认为炼煞人残暴无两的煞星,也许是认定家主高傲风光的师弟。
虞药言辞恳切,朝向领首作揖:“我北海有大劫,不是煞星,也不是妖物。诸位,能不能让我讲几句话。”
燕来行是在看不下去,转开了脸。
权无用脸一红,上去一把拉住虞药:“师兄!站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