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药猜铃星是有事要问,果不其然,开口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乐厚。”
虞药紧张起来,要好好回答,铃星的考验来了。
虞药咳了一声:“我看你喝茶被烫了一下,但别人没事,想来是施了咒的茶碗,排煞挡厄的。这咒是护卫咒,施者必不会太远,应该就在乐厚馆里。只是我没想到他就是乐厚。”
虞药给自己的回答打了个满分。
铃星看了一眼他,算是认可了他的回答。
说话间,突然铃星的脑袋被来自楼上的东西砸了一下,煞星迅速聚集了一股杀气。虞药感到一阵肃寒,他慌忙伸手拉住铃星,让他看楼上。
原来这条街上两侧的小阁楼,尽是些待闺字的女子平时相聚的地方,她们正巧推开窗户敲,瞧见了这两位,其中某个胆大的,投下了一枝花。
铃星看看虞药,又看看地上的花,推断照这个意思,这不是攻击。
虞药看铃星第一次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表情,喜滋滋地笑了,他损人的心乐开了花。
他抱起手臂,拿手肘顶了顶铃星,满脸可惜:“哎呦这可真是践踏心意,花不接就算了,怎么还能让人落在地上啊……”
铃星朝楼上望了望,早望不见人,只能看见露条缝儿的窗户。
铃星顿了顿,将地上的花捡了起来。
虞药没完了:“拿好啊……哎这就对了,你不得跟人说一声啊……怎么一点事儿不懂?”
铃星有点愣:“说什么?”
虞药笑眯眯地:“谢过姐妹心意啊。再说说你是谁,打哪儿来,到哪儿去,今年多大了,有没有臭毛病……”
眼看着虞药满嘴胡话,铃星转脸就要走。他走了几步,却又有一枝花投了下来,这次准准地落入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