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那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,再怎么伤怀沉溺,也只能徒增烦恼伤人伤己。
好在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若是好好准备,在殿试上好好发挥,也不是没有逆风翻盘的可能。
赵青昭转头望向窗外,窗外阳光灿烂,干净透亮。让人看着心情好像也愉快了起来。
学堂里的学子们都在认真的学习,间或摇头晃脑,间或高声辩论。
此情此景有点似曾相识,不知道怎么的,他就突然就想起了严臻。
严臻身体不适,在两年前退了学,离开乐陵的那天,他遇见了一个游方的和尚,那和尚和孟家舅舅曾是旧相识。只是一经多年,物是人非久未见面。
此次相遇,两人再次一见如故。互通了姓名之后,才发现是旧时伙伴。这位法号为明行的师傅师承前朝一不出世的门派。门派师承久远庞杂,却正好有一二典故记载了和严臻相似的病例。
孟家舅舅大喜过望,将严臻托付给了这位儿时友人。
明行师傅还真是名不虚传,经过两年的治疗,严臻身体已经好多了,虽然还是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能跑能跳,但是多活个十几、二十几年是没有问题的。继续治疗下去,寿终正寝也是有可能的。
想到这里赵青昭嘴角露出一抹轻笑,严臻这小子可是憋坏了。因着要调养严臻身体的原故,他们留在了湿润温暖的地方进行治疗。
为此孟家大手笔的买了好几个庄子,不过饶是如此,还是把严臻闷得不轻。
不过严臻抱怨归抱怨,依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庄子里,半步都没有离开过。
不过应该也快了,听说治疗已经在收尾阶段了。效果如何得看严臻身体承受能力怎么样,若是适应的好的话,不出一年就能结束,当然若是适应的很差的话,那结束的日子就遥遥无期了。
严臻,且慢慢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