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臻老神在的坐在座位上,没有说话。
赵景行有些得意,这个“叛徒”还想蒙他,哼!
“景行弟弟说的很好。”
“那当然!我说的那是事实。”
严臻不置可否,偏头转向了赵青昭。
“景行弟弟虽然有些不懂事,但毕竟年纪还小……”
“什么,什么意思啊你。”
严臻风轻云淡的笑了笑,看赵景行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。
这可把赵景行气的不轻,谁他妈是小孩子。
“你们两人说的都有道理,我也不好分辩。不知道你可有佐证。”
“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?”赵景行有些奇怪。这事实不明摆着吗!
“我之前对这件事,也略作了一番调查。”
说到这里赵青昭顿了顿“孟府蔡柏一个月以前就已经离开了,再者,这里的原稿字迹也与他不同。”
赵青昭展开原稿,略略扫了几眼“倒是长行街的于洋于秀才,跟这字迹一般无二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!”
赵青昭向赵景行点了点头,随后一个瘦高个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大堂。
大堂里的笔墨纸砚是早就准备好的,中年男人写了几个字后,就退下了。
“这人你可认得?”
赵景行摇了摇头“不认得。”
“这世界上仿的再像的字,也没有完全一摸一样的。我把这金陵城大大小小的手艺人都见了个遍。也只有这份无与你那份是一样的。你可明白?”
“明白,明白什么?喔,我知道了,他说谎,他当时明明说。”
“不对,”赵景行突然一个激灵“你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