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臻是在开学头天晚上回来的,因舟车劳顿,他还特地请了几天假。学院夫子也是知道严臻身体状况的,他们对待他从来都是一个态度“不强求。”赵青昭听到消息后,便去孟府探望了。
严臻的身体没有什么起色,脸上甚至还有一双大大的黑眼圈。不过精神倒是很好。
赵青昭看着严臻神采奕奕的样子挑了挑眉,“此去京城可还快活。
“当然”严臻神气的吩咐道“如风,快去取我鞭子”,如风领命,很快退了下去。
“这是我特意买的鞭子。严府治家不严,下人也不听话,总是放些牲畜在我面前乱晃。聒噪的厉害。畜生不听话,抽他一顿就好了,我难道还要跟他们讲道理吗?”
“是吗?”严臻的笑容很有感染力,让听客赵青昭嘴角也不禁染上了一抹笑。
“领头的还想让我看在景益伯的面子上多宽待宽待她。可她也不打听打听小爷的为人,景益伯爷在小爷这里有个屁的面子啊。”
严臻说的痛快,可赵青昭还是听出了,他提到景益伯时一闪而过的黯然。
赵青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严臻年纪到底还小,嘴上说着不在意,心底却还是对景益伯存着一两分希望的。只可惜景益伯并不是个好父亲。
赵青昭上前去拍了拍严臻的肩膀,“可是痛快了。”“十分的痛快,我快活的甚至都不想离京了,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听到我说明年还想来时的场景,那脸色我可以笑一年。”
“最毒妇人心,你可得防着一点,不能掉以轻心”严臻嘴角浮起一抹冷笑,“放心,她逃不过的。”要不是还需要她占着这个位置,她早就没命了。
“你有分寸就好。”赵青昭提醒了一句后就没有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