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回家的途中,赵青昭如此问了一句身旁的人。
严臻面色有些复杂“你也看出来了。”
赵青昭点了点头,严臻偶尔会闹一些小性子,或是药太苦,或是菜无味,或是身上的衣裳搭配的不好,或是夫子盯着他不放。
但多是独自一人生闷气,过一会就好了。
严臻嘴唇动了动,到底没有说出什么没有事之类的话。
“景益伯想要我去京城。”严臻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几个字。说完他甚至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赵青昭问言点了点头“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景益伯就是严臻的亲生父亲,不过这么多年严臻都是在自家外祖家里面长大,自然也是在外祖家过年的。
外面那些什么求学的话,也不过是为了两家面子上好看罢了。
有点门道的,谁不知道谁啊。
两家撕破脸了这么久,景益伯突然来这一手,倒让人有点摸不着头。
景益伯的行为十分怪异,也不知道有什么谋化。
“回去,当然得回去了。”景益伯宁愿冒着出尔反尔,甚至不惜得罪孟家的下场,也要让他回去,那他就回去呗。
只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,遭罪的指不定是谁呢。
景益伯与孟家的恩怨,赵青昭也是听说过的。后来和严臻有了交集之后,他就让暗探多放了几分心思在这上面。
如今他虽然能猜到一两分,不过这其中的内情他却是不得而知的。
“你心中有分寸就行,别委屈了自。”严臻冷冷的笑了一下,点点头应下了。
赵青昭也没有说什么,清官难断家务事。再好的朋友也不能随手随便插手这些,没得犯忌讳。
这也是他只安排人盯着动静而不去调查真相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