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昭喝完鸡汤,甫一抬头就看见了赵长松招牌式的傻爹笑容。
他不知道赵长松究竟脑补了什么,索性,他也没有探究的意思。
他觉得他和赵长松之间还是有隔阂的。
隔着的那一层应当是一个加厚的滤镜。
赵青昭和赵长松闲聊了几句,就被他催去洗漱了。
冬日里日头短。可得早些休息为好,晚上夜深露重的,一不小心就会得了伤寒。
昭哥儿身体才将将养好,可不能再被糟蹋了。
赵青昭闻言,行了一礼便告退了。
过去这十几年,早就把他这个曾经的夜猫子掰成了一个早睡早起的养生达人。他觉得这样挺好,他还挺喜欢的。
赵青昭洗漱完毕之后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他略略收拾了下自己,便往大堂走了。
谁知他刚出房门,就看见了大厅里坐着的赵长松。
原来,赵长松回去之后,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妥。
虽然昭哥儿面色尚佳,但是考了一天试的人,又哪里会不疲惫?
是以,赵青昭前脚刚回,赵长松后脚就跟过来了。打算在这里摆饭。
这虽出乎了赵青昭的预料,但也算不得是很意外的事情。
赵青昭扬了扬嘴唇,边吃饭边温声和赵长松讨论起自己考试种种。
赵长松偶有附和,两人吃的皆是尽相欢宜。
突然,赵青昭话头一转,就说到了买院子这件事上。
“这里离白鹭书院也算不得远,父亲很不必额外再买一个。多费这许多心力。”赵青昭搁下筷子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