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栖纳妾纳了那么多,又有几个能长久。
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,她可不希望姜韵姿死在最好的年华。
这样,不是白白给她添堵吗?
陆璇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发簪,真是风水轮流转啊!
晚上,躺在床上的华若心情非常复杂,他母亲真的是一个好母亲,至少对他来说就是如此。
他瞌上双眼,可是有些事情不对就是不对,做错了就是做错了。
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,所以他现在要做捅母亲的这把刀吗?
他这样做与那些狼心狗肺,翻脸无情的小人有什么区别。
华若感觉自己现在就现在一盘死局里,进一步是死,退一步也是死。进退维谷,举步难坚。
他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罢了,想不明白就不想了。以后如何尚未可知,他现在就做他觉得正确的事情吧。
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十一月份,春闱是在明年的三月。
离现在也不过就只有四个月的时间。
京城离乐陵倒是不远,即使是边游玩边赶路,半个月时间也是尽够的。
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,这个时代的天灾人祸可不少。
所以,学子赶考都尽量往早了赶,他们白鹭书院剩四个月都算少的了。
有些南边的学子,还要提前一年上路呢。
况且他们提早去京城之后,也不是没有好处的。
这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可以先熟悉京城的气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