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请”
山下,赵长松早早的就在路口等着。赵长松双眼通红,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担心和焦虑。一身风霜,看见赵青昭时,双手激动的颤抖,赵长松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赵青昭后,便上前抱住了他“昭哥儿,你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赵长松声音嘶哑,脸上是止不住的泪水。
赵青昭身侧的手顿了顿,之后自若的环住了赵长松“是儿子不孝,让父亲担心了”
这边,收到消息往回赶的卫易席,一来就见到了这一幕,卫易席下马,走到赵长松身边忙劝道“岳父,还是让大夫先把把脉吧。”
赵长松闻言,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忙道“很是,很是,大夫大夫,快给我儿瞧瞧。”
“另公子的脉象不浮不沉,节律均匀,从容和缓。倒是没有大碍,只是前几天有失血的迹象,这几天的多补补血才好。”
“什么昭哥儿你受伤了,伤到了哪里。”
赵青昭安抚道“都是些小伤,现在已无大碍了。”
“这怎么行,得让大夫看看。”
赵青昭换好伤药后,就睡了。这几天可把他折腾坏了。
确认赵青昭无碍后,卫易席,就去善后了,这遭闹的动静太大,还牵扯到了景益伯嫡长子,严臻背靠严孟两家,这件事是不会这么善了了的。
卫易席手指微动,孟家啊。
严臻是在半路和赵青昭分开的,他们遇上了孟家的人。因不同路,就各走各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