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琴把茶端下去。”赵长松一愣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茶杯被端下去,不解的问到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喝喝喝,就知道喝茶,合着你是水桶投胎的是吧。”
赵长松见状,更加迷惑了道“你这是怎么了,谁惹你生气了?是不是景哥儿,我这就去教训他。”说完起身欲走。
孙如玉拍了拍桌子“你给我坐下,你说还有谁惹我生气,还不是你”
“我,我怎么惹你生气了”
“昭哥儿下场,舒姐儿相看,月姐儿备嫁,这一桩桩,一件件的哪样不是事,偏你样样不放在心上,还当个没事人样。”
赵长松听了有点惆怅说道“昭哥儿的水准,父亲自是知道的,他们都不担心,自是稳妥的。至于月姐儿,他那嫁妆单子,还不是我派人去采买的,至于舒姐儿,这不正选着的吗?”
孙如玉闻言倒是消了消火气,可仍是不忿说“要是人选这么好挑,我也不会这样心急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,你可别忘了,卫易席可是父亲给挑的。”
孙如玉闻言恍然大悟,敲了敲额头“我真是忙昏了头了,竟忘了这出。可是总是麻烦公公不太好吧。”
赵长松,拿起一块糕点,慢慢咀嚼道“这有什么不好的,我父亲那眼睛毒着呢。”
话音刚落,孙如玉立马喜笑颜开,伸手夺过赵长松身旁的糕点说道“那还不快去。”赵长松一愣,“哎,你这,这”,“快去,快去,走”孙如玉边说边向外推他。赵长松回头,见孙如玉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,只好动身前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