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亥撑着门, 把人囚于自己和门之间这一隅分寸方圆。
冰冷冷的玄铁朱红之色, 白衣染血的俊朗青年紧紧抵在门上, 他四肢还缠绕着乌黑沉重的玄铁, 被迫锁于镂空的朱红里。
浓的黑,白的红,还有春日暖阳…
若不是热血滚烫,眼前这幅景象该是多么勾人心魂?
“燕燎…”
吴亥念着燕燎的名字, 头一歪, 到底没能克制住,还是强硬地压身亲了上去。
已经被轻薄了两次,燕燎怎么可能再给吴亥第三次机会?
四唇刚刚相贴, 牙齿就刮了上去, 毫不留情在侵上来的薄唇上重重一啃…
可惜,有了先前舌尖那一口,这一啃非但没让吃痛的人退开,反而更激地他发着疯。
撑着门的手一把扣住后脑墨发,另一只手握着要,就这么长驱直入地纠缠起来。
指尖黑发柔软顺滑, 是和梦里一样的触感,却更真实,还有温度。
眷恋不已的渴求的温度。
明明是这么热烈刚耀的性子,头发却异常柔软…不知道他身上其他地方, 是否也像这一头墨发一样柔软……
燕燎被拥吻地险些喘不过气,密不透风里闷哼两声,铁锁清脆地撞在一起,哗啦叮当……
呼吸陡然加重,吴亥觉得自己快要疯魔了。
“燕燎…”吮转厮磨,身份也不顾了,妄念被无限放大,贪心地叫着名字,叫着更亲密的字:“凤留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