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亥和齐熬在棋盘上交锋,难分伯仲。
平日里,这两个人都是难遇敌手的人,一时间棋逢对手,也是一种快意。
当燕燎第四趟跑进木屋,他终于看到齐熬脸上的表情变了——变得更通红羞涩了。
澄澈双目亮的像洒了一层水,齐熬说:“是齐熬输了。”
吴亥面上淡淡,把手心白子放回棋笥,摇头:“不,是死局。”
他与齐熬下的这盘棋,竟然和撤下来的那盘死局一样,厮杀到现在,局势进退维谷,谁也无法再动弹。
分不出输赢,除非,一定有个人先动。
吴亥垂下眼睑,目中一片幽暗:我遇上对手了。
燕燎扯唇一笑:“和局,十二果然厉害,和齐先生打成了平手。”
吴亥和齐熬同时望向燕燎。
吴亥:“他竟然管这叫和局!”
齐熬双目越发的亮:“燕王以为,此时该如何?”
燕燎想也没想道:“把棋子捡进棋笥里,把棋盘撤到桌下去,你们不要再下棋了,不如我们一起聊聊其他的?”
说着,身体力行动起手来,拆了僵持的棋局。
吴亥:“……”
齐熬那细小的声音又稍稍大了些许:“燕王豁达。”
燕燎挑眉:“本王不是豁达,而是这下棋,实在不是件有意思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