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跑辉就是一纨绔,他没这个胆子动私刑。”
“若是他被威胁了呢?我稍微打听了下,目前被揪出来的同党涉及了三个大臣了吧?还都是手里有些权利的大臣,谁会想到刑部一个闲职的陈三在这期间能干出这种事?还偏偏是要等到您回来后动手?”
王信白随即提议:“世子可派人去查陈跑辉。”
天色阴暗,寒气瑟瑟。
没一会儿,一队禁卫队自王宫出行,直奔刑部陈大人府邸。
王宫角楼之上,人站在那儿,可以看到宫门外小片坊市的景象。
此时燕燎与王信白就站在角楼上,远视禁卫队步履匆匆的身形。
燕燎问:“吴亥如何让陈跑辉为他做事?”
“是吧,一开始我也想不到。”王信白说:
“听爷爷说刑部手段尚可,拉出了不太老实的三家。三家都是不太老实的角色啊,有老滑头对比,你怕是也想不到吴亥还会再用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吧。
但如果这烂泥不是别人,是那年秋狩在燕羽营里,带头想要轻薄了吴亥的正主呢。”
王信白话音落下,燕燎脸色微变。
“陈三花丛游浪惯了,忽然戒了色,气却更虚了,这就很不正常。我觉得吧,大概是…毒?
如果是毒,那不用想了,肯定也是吴亥干的了。你想,中了这种毒,是个男人都不好意思声张吧?陈三很容易就能被控住起来。”
燕燎拳头又是一攥:“我本来想着,等回来审了燕羽,关于我把吴亥收做娈童的事,还要和他合算合算…”
在药郎家借住遇到吴亥,分房时半点邪念都没有的一句“一起睡”,都能把吴亥羞愤到离席而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