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亥凤目幽暗深邃,俯视盯了会儿白狼,转过身继续带着其他人往路上走。
白狼见这群气息陌生的人依旧要把吴亥带走,顿时幽绿狼瞳中杀意更甚,狼啸一声接着又扑上去。
海俏捂着两个血窟窿的手腕,面目凶恶和白狼有的一拼,他大骂一声:“畜生!”
然而这次没等到海俏动作,吴亥立时转身斥道:“白狼!”
白狼扑上去的爪子一划,急急在半空撤回,又跌回了雪地里。
吴亥和海俏离得近,吴亥那么一迈,它怕误伤到他。
白狼能察觉到吴亥在生气,但它不能读懂这种心情,它不明白吴亥因何生气。困惑费解,只好又呜咽着歪头看吴亥。
海俏残酷一笑,请示吴亥道:“主上,让属下剁了这畜生吧?当年它伤了您,被您敲断了右獠牙,畜生就是畜生,依然不知悔改,今日,就让属下帮您斩草除根吧!”
吴亥眼角一扫海俏,温和地勾起了唇,没有答话。
海俏心里一凉,不敢再多言。
吴亥见白狼不动了,面无表情盯了它几眼,转身又欲离开。
谁知只要吴亥一转身要走,白狼就会立刻扑上来,坚定异常。
海俏都烦了:“这…?”
不过一头畜生,妨碍的话,宰了便是。他不懂主上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不准备杀它了。
吴亥转过头来吩咐海俏:“你留下来陪它玩玩,玩够了再回来。”
海俏:“……主上???”
玩?哪种意思的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