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软骨花竟然敢这么和她说话,她好想像杀她儿子一样,杀了她。
敬酒不吃吃罚酒,好,那她就成全软骨花。
“躺在床榻上念佛给你儿子祈福,你认为有用吗?”凉羽冷哼一声,故意挖苦。
“你你少说废话,你就知道什么?朦幼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?还是说朦幼就是你杀的?”
这话一说,凉羽一愣。
“朦幼殿下怎么可能是我杀的,你可别含血喷人,朦幼的事我是知道些线索,不过你的告诉我那日在大殿内你说的可都是真的?”
软骨花说的话她已经是信了三分,可是她不明白祁尘明明就在天界,如何去渡劫那?
“不是,那日本天妃伤心过度,随口说的假话。”软骨花的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,她已经答应祁尘不在张扬这件事。
要是张扬出去,她怕失宠。
反正朦幼已经死了,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再给祁尘生个孩子。
“假话?可我听着怎么像是真话?你要是不说实话,朦幼的死我是不会透漏一个字的。”凉羽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她断定软骨花会对她说实话。
“你敢,你信不信本天妃这就去告诉天帝,说你隐瞒实情,让天帝亲自审你。”
“是吗?刚刚你发了那么大的火,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,我是来赔罪的,这殿内只有你我二人,谁来作证?到了天帝面前我就是你污蔑我。”凉羽冷笑一声,坐在了椅子上。
看软骨花那张无奈又愤恨的脸,她这心里别提多开心了。
“你给本天妃滚出去。”软骨花气得大吼了一声。
“哼,天后的宝座就算不是白小糖的,也轮不到你个媚药来坐。”凉羽猛的喝了一口茶,大摇大摆的推开殿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