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清,明珠身子虽无大碍,但我方才为其清脉时,发现她脉象偶有沉闷,恐其是体寒之状,遂开了这方子用于调理,”
明时清虽未成婚,但也在外有三年,懂得窦长安的意思,
“可严重?怎会有体寒之征?”
“尚未,明珠还小,寒征未在体内坐实,至于寒征来源,难以摸清,女子会得此症,缘由有太多,不过好在不严重,坚持喝两贴药便可。”
闻言,明时清舒了口气,
两人交谈了几句,窦长安去交待药童煎药,明时清则转身回上方,
“你打算告知明珠吗?”窦长安临走前问,
“嗯,否则,灿儿不会乖乖喝药的,”明时清有点无奈,明珠从小被父亲祖父宠大,性子虽不娇纵,但实属算不上乖巧,“她惯会阳奉阴违,若不知情,一两次还好,后期定不会乖乖喝药。”
明时清嘴里数落妹妹,脸上倒无半分嫌弃,
窦长安:“……”
呵呵,有妹妹了不起吗?他话都不想接,直接转身走了。
明时清也不恼恼,抬步往上房去,
被哥哥猜中心思的明珠,听了明时清转述的窦长安的话,有几分沉默,
这体寒之症,若她还是十四岁的小姑娘,可能会有懵懂,但她重来一世,自然懂得体寒之症对女子身体的危害,
明珠收起小心思,乖乖的喝药。
京都这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