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房”二字林卿卿还不及出口,便是被人拉住一只手腕,身子不得已前倾。那人另一手托住她的腰,就这么一转,她竟是又如从前一般,脊背紧贴着他的胸口,自身后被他紧紧拥着。
只不过,不再是从前锁喉一般制着她。这一次,他一条手臂搁在她颈下,一条揽在她腰上。
门外。
月折原本笔直站着,如往日一般守在林卿卿门口。这一夜,她却是步子反复提起又放下。若非心下不能放下公子的安全,当真是一刻也待不住。
“陆安之,你你……你别动。”
“你要抱就抱,老实点好不好?”
月折知晓非礼勿听,偏是耳力好,一字不落听得清晰。她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,这般言辞听得她耳根都要发烫。
“我说你是小猪仔,你还真是小猪仔啊!不要总是蛄蛹蛄蛹的。”
这是什么别扭又清奇的措辞?月折无奈扶额,若非自家公子一直寂静不言,她险些要当下逃离。毕竟,还有一个万一,是林卿卿自言自语做了场戏。
“你还想着夫君是不是?”
门内蓦地有熟悉又极陌生的声音传来,声音温和又黏糊。月折下意识就是哆嗦,这语调她是太久太久不曾听过。然眼下却是如蒙大赦,她立时走远些,到另一边的台阶上坐下。好歹地砖发凉,也让她冷静冷静。
门内,林卿卿已是与陆安之面对面躺着,她正竭力正掰扯着陆安之的手腕,想两人多少保持些距离。至少,不要紧紧依偎。陆安之忽的开口,她又是愣住。
夫君,她哪来的夫君?
陆安之又是认真道:“卿卿,你入了三辰宫,就不要还想着以后嫁人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