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你信不信,唯有你陆安之,将来若你要成一事,须得一女子牺牲色相。色/诱,也未尝不可,只是此法仅可用一次。”
“嗯?”
“若是受辱,便不能活。”
林卿卿说罢,便是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离去。
陆安之又一次凝着女孩的背影,这一次,她的脊背似乎都挺得更直些。
她太镇定,太理直气壮,一时间将他怼的无言以对。陆安之一口气闷着,好一会儿才呼出来。
然他始终蹙着眉,一面认同她所说,将女子作为匕首是低劣之事。一面又想,此事既如此不堪,她最后又为何要说,倘或是受他指使,她便甘愿为之,甚至可能受辱,可能付出性命。
非美人计,又非心许他,林卿卿她图什么呢?仅为求一个活路,未免太过。
末了,陆安之左手抬起,盖过右手手腕。女孩方才抓着这里,似乎还有余温。
咚咚。
叩门声再度响起,陆安之方才收回手,敛了神色。
月折入门道:“月树一入北燕便暴露行踪,目前下落不明。”
陆安之面色不动:“沈将军呢?”
“安然无虞。”
意料之中。
月折道:“据悉,他应是在月树入北燕前就得了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陆安之淡淡开口:“传信月凝,将人拿了带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