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醺醺小绵羊的吞咽变得艰难,喉结的无意识滚动清晰又缓慢,萧野毫不犹豫俯身咬了口。

“嗯……”白子微皱眉哼哼唧唧地很不愿意,不停拽萧野头发,但浑身都使不上劲,力道还比不上抓痒。

足足半分钟,萧野才冷静下来,也松开手掌的桎梏,白子微有气无力推开他。

“我不是鱼,猫猫别扒我……”白子微乱七八糟地嘟囔。

萧野没听清,摸着他头发轻声诱导:“是你先咬我脖子的,忘记了吗?”

白子微茫然:“……我、我先咬你?”

他睁大醉眼,不可置信。

“嗯,在楼下的时候,用手咬的。”

萧野脸不红心不跳,一本正经胡说八道。

“啊……”这话又把小傻子的脑袋说懵了,他坐在椅子上拼命思考,木呆呆地茫然望天花板。

萧野阴郁眼神顿时更冷冽,默不作声给他穿好柔软的珊瑚绒睡衣,心里愈发沉重。

白子微醉酒后也太好骗,这鬼话都能信,随便来个人都能哄了去。

这叫他怎么敢放心?

但要是把小绵羊圈养起来,庇护在自己羽翼下……就永远不会有这种危险。

萧野冷着脸,手上动作仍旧轻柔。

他蹲在白子微身前,抬起他踩在地面湿漉漉的脚丫,握着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。

柔嫩的脚趾被热水熏红,脚底还隐约有些泡发的白,干干爽爽后,再套上毛茸茸的全包棉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