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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顾箬笠试探:“你在发酒疯?”

孟璟又道:“你明明和我说,你自小就心慕我,绝不会轻易变心,一直在等我,希冀我早些来见你。还说,要我娶你进门,你明明说过!怎么如今都不算了?”

孟璟委屈巴巴,从怀里掏出一个旧荷包:“你还说,这原本就是要送给我的,可惜迟了许多年。”

孟璟露出些许欣喜,他平日滴酒不沾,大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传闻中的闻酒醉。

酒气让他格外的外放。

“你若要早些送给我,我定然会早些收下,郑重珍藏,绝不辜负你的心意。”他笑了笑,“若若,我如此说,你可能明白我的心意?”

顾箬笠明白了……

她明白就明白个屁!

她伸出手,小小的打了自己一个小耳刮子。

荷包她认出来了,的确是她做的。是她当年做好了,预备送给戚衡的年礼。

可惜年礼做好,还没来得及送,戚家便出事了。

荷包自然是送不出去了。

可怎么就到了孟璟手里?

顾箬笠原地去世了片刻,重新振作起来:“那孟和光,这荷包我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的?”

“去年七夕,濯玉河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