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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茧,练剑时留下的硬茧。

他用了缩骨术,但手指上的茧子还在。

林菘自从“翟郎”事件之后,已经趋向于麻木和自暴自弃了。

他顺口道:“绣花留下的。”

顾箬笠自己不爱做这些,也就能做个荷包,于是信了。

说话间,酒坊已经到了。

段青玉叫的人,又请顾箬笠出来玩,自然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
盛宝珠和盛宝华在家中管的严,从未私下来过这种地方,偶尔出来都是盛不疑陪着,哪会晚上带上酒坊?

盛宝珠看着楼下的歌舞,厅中极亮,和白昼一样,他们在二楼雅间能看的清清楚楚,可外面的人却窥探不到里面。

盛宝珠:“这就是西域来的胡姬?可真好看!”

不一会儿,又有人端上炉子,上面还挂着一只烤的金黄酥脆的烤全羊。另外送了十几种果酒,全都摆在了丈余长的大案上。

盛宝珠哪见过这场面,眼睛都直了。

段青玉不无得意:“怎么样?够意思吧?这酒坊虽然不出名,这里的果酒滋味可真不错,女孩子也能喝。”

顾箬笠拿了一小坛梅露酒,先尝了一口,果然没什么酒味,这才给林菘倒了一杯。

“菘儿尝尝这个,酸酸甜甜的。”

盛宝华伸着酒杯:“我也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