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秀咂摸了一下:“先生这话太偏心了!合着我打人就是不安分,我被打就是活该咯?”
李老和随园先生方才回书院,记下他们几个,就先走了。
顾箬笠一瘸一拐的,刚要抓林菘的手,他就避开径自走了,害得顾箬笠站立不稳,险些摔在地上。
盛宝宁上前扶着她,埋怨的很:“不是说了过几日就走吗?你做什么惹是生非?惹谁不好?非要去惹孟云秀?”
顾箬笠道:“他吃了我的兔子!狗胆包天了。”
盛宝宁顿了顿:“其实……”
顾箬笠瞥她一眼,盛宝宁又不吱声了。
回到房中,顾箬笠便钻进床帐里,声音隐隐约约传来:“这么晚了,林乡君怎么去林子里了?”
林菘又成了一尊聋佛。
顾箬笠掀开帘子,外裳已经除去,只着一件柔滑的里衣,少女身段纤细而又动人。她细白的手指将裤脚一拉,露出白生生的一截细腿。
腿上一道红痕触目惊心。
林菘微微闭目,转过身去。
顾箬笠擦过药,胡乱将床榻收拾了一下,就听见宝宁怯怯的在外边叫她。
顾箬笠胡乱裹了披风就往外跑,床帐被她带开,露出里面衣裳锦被,缠做一堆、堆成一团。
林菘不忍直视的皱起了眉。
须臾,顾箬笠便回来了,怀中还抱着她那只早就预定好菜谱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