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在想什么,眉眼中带着一股烦厌,似乎腻味了这世间。
林菘像猫一样蹲在屋顶,静悄悄的看她,目光随着她,逡巡反复。
“主子,这样的天,寒气这样重,只怕千金郡主明日又要病了。”
林菘嫌弃的皱了皱眉,心道:本来就蠢,深夜出门,竟然不知道要穿衣?
顾箬笠在院中转了一圈,在大树底下,将今夜抄的经文,一页一页烧了,又将灰烬埋了。
后来,她蹲了好一会儿,才哈口热气暖暖手,回了房中。
回去的路上,林菘一言不发。
银瓶也不出声。
等回到林府,换好衣裳后,林菘才别别扭扭的开口:
“她烧的什么?”
银瓶暗乐:“主子不也看见了?隔那么远,也看不清烧的什么。”
林菘脸色不大愉快:“你也没看清?”
银瓶道:“主子都没看见,我哪里能看清?不过,倒是知道,千金郡主似乎不大开心。”
林菘轻哼,眉眼间带出几分不加掩饰的傲气:“亏心事做的多,她不怕夜半鬼敲门?我被她害的这样惨,她凭什么开心?”
银瓶摇头:“也没有。前天,千金郡主去见段家二公子,二人游玩时,挺开心的。”
林菘黑了脸:“吃喝玩乐的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