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,不仅暗地可以将世家举荐的命脉掐在礼部与息家手心,而且还可为大人网罗朝中新人。
是乃,双赢。”
“哈哈哈…你小子倒是精透!”
息诚难得乐了,举起酒杯,“那息诚便先敬度至使一杯!”
——
萧世离饮到中旬,已经隐隐有体力难撑之势,便推辞了先行退宴。
他本就不易醉,深秋的细雨扑在男子脸上,吹得他连剩下的零星酒意都给吹了去。
野柳儿一袭暗翠麻裙,撑着竹伞静静站在息府外候着,见他脸色苍白地撑墙出来,连忙上前。
“主子,该喝药了。”
小女奴从怀里拿出一罐还烫得温热的小罐,递到了萧世离手心。
男人应了低头,只见那陶罐上纹路粗糙,不似是府里的东西,便又细细看了几眼。
“你去找宫鹂了?”
“宫鹂姐姐说,她上次把流月姑娘的药方给记牢了,让我若是有需要,便去军营找她就好。”野柳儿沉默了一下,道出实话。
“而且,野柳儿很担心大人的身子。”
“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萧世离苦笑,将滚烫的药汤倒进嘴里,“多谢,不过你还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