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能告诉我…那个时候,在江都城上的时候,他究竟是何模样?
因为哀家如今,真的已经忘记…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了。”
“忘记了,也没兴趣。”
黎钰淡淡开口,“息茗,来日往生路上,可有什么话要本王带与故人说?”
“我之后会亲自去与他说的。”
息茗突然用双手捂住脸,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哀家,会亲自和叛贼白盛说的!”
镇左王忽然冷笑了一声,将剩余的残酒倾数洒在地上。
“本王替白盛将军不值,替卞唐死去的将士百姓不值。
哈哈…妇人之仇,当真可笑。
我收回刚才所言。息太后,难怪息诚可以随意操控您为他所用。
娘娘您奋力半生,终是条被囚于见底池中的鱼儿罢了!”
他说着,抬脚踢碎了周围所有的烈酒。
清澈的酒液顿时泼满在了狭小的牢房中,息茗忽然惨白着脸色愣住了。她低头看着溅落在裙摆上的酒液,呆呆地向后倒退一步,看着镇左王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根白烛。
“你…”
她随即反应过来,语气不稳地说道,“镇左王,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