浣奴,你把之前告诉我的话,再给他们从头到尾讲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浣奴低低地应了,再度陈述起来。
——
片刻之后,整个殿上顿时喧哗成了一片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三月叛乱之时,赶来江都的臣子们隐瞒了先皇,将广仪公主偷埋至掖庭?”
李旻兆皱眉,厉声朝浣奴喝问,“宫女浣奴,此话你可当真?”
“回陛下,奴婢可以项上人头担保。”
浣奴通红着眼圈伏地,“这都是奴婢亲眼所见,若是有一句不是,甘愿陛下责罚!”
“哈哈…你的人头,可不值钱。”
息诚突然开口,他小口饮着酒,懒散地扫了一眼底下的臣子们,“我记得…江都巡守庞舟,兵部尚书林散平,户部侍郎靖则卿,还有梁国公洪如穆。
你们几个,当年是率先从队伍中回援江都的吧?”
“是。”靖则卿从人群中起身,朝息诚答道。
“小臣虽然位卑,但仍想为当年的江都尽一份薄力。
是以在镇左王率兵前来的第二天清晨,便匆忙回至江都处理赈济灾民一事。”
“那靖侍郎对浣奴所说一事,是否知情?”
“回禀息宰相,小臣并不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