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让她去参加年级大会讨论让活动或者比赛什么的,她能够磨磨蹭蹭踩死一条路上的蚂蚁,掐着最后一秒才到开会地——这就是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区别了。
云卷跟在她后头咬着面包含糊道:“这会儿老师们都去吃饭了,我们去了也没人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于颜用她那双死鱼眼死亡凝视云卷,“你个才半只脚踩进学霸圈的曾学渣,你根本不知道那群疯子能干出什么事。”
“你大可把那个‘曾’字给我去掉,”云卷喝了口牛奶把面包咽下去,“这玩意是个馕吧?放几天了这馕?噎死我了,咳咳——你说,那群‘疯子’到底能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?”
“以前有个学长,嫌晚自习时间太短,家里面看书又没有学校的氛围,干脆拖了个行李箱来学校。他箱子里装了床被子,天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以后躲在教室里等检查的人走了,他就支个电筒看书做作业。做累了就在教室里睡觉,要不是他有次生病睡过头让人逮着了,不知道他还要在教室里睡多久。你说说,这还不叫疯子?”
“疯不疯子的不一定,但是他胆子一定是很大的。”云卷对那位不知名的学长做出了中肯的评价。
于颜:“和你说不到一块去。”
“哎,他最后怎么样了?”云卷好奇。
“考上清华,听说后来出国发展了,不知道怎么样了,”于颜露出一点敬仰神色,“他可是他们那一届的省状元,你现在要是翻翻那时候的洛州报纸,还能找到他当时的采访,‘少年易学老难成,一寸光阴不可轻!’你听听,多有哲理!”
“得了吧,”云卷咽下最后一口馕,把垃圾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,“有哲理也是写这诗的人有哲理,和他有什么关系?你这就是粉丝思维,滤镜八百米厚。”
“我真和你说不到一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