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苏鹤亭的心情飞扬起来,眉飞色舞地道,“那我这就找人去看日子!”
一边说着,一边站起来,急吼吼的,就要往外走。
元宁赶忙一把抓住他的袖子,“你急什么!快坐下,我花还没说完呢!”
“啊?”苏鹤亭觉得好像有一盆凉水悬在头顶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下来了,小心翼翼问道,“还有何事?”
“也不用这么着急的,”元宁嗔道,“你那里我也不是没去过,你觉得我们住惯了我这屋子,再去你那边能适应得了?”
苏鹤亭那私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兴建的,历任县令都住在那里,主要的房间倒是有地龙,就是烧起来也不怎么暖和。
苏鹤亭对这些要求并不高,只要不至于懂得墨也化不开就成了。
三九天,屋子里架个火盆也就凑合过去了。
但是要让元宁姐弟几个都过去住的舒服,那就是万万不行了。
苏鹤亭咬了咬唇,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元宁瞟了他一眼,“你这个人,怎么连这么点事都想不到了?既然你还要留一任,那就是还要住三年,难道这三年都要这样凑合?
“我过去丈量一下,然后想一想怎么改造一番,总能想出来一个省柴炭还保暖的法子来。”
“是是是,”苏鹤亭笑得合不拢嘴,这是答应要和他一起住了,答应要和他成亲了!“我知道,你这方面在行。”
“瞧你那傻样!”元宁白了他一眼,脸上却是带笑的。
若是传出去,精明能干,少年老成的县太爷还有这样傻乎乎的一面,怕是谁都不会相信吧?
苏鹤亭十分配合地露出了个傻乎乎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