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玥恍然大悟，在驭人之术方面，她果然比不过阿慎。

刘慎思索一番，又提出质疑：“但要培养出一个大夫，所需时间不止十年八年吧？我所知的大夫中，不少都是从小开始学的。”

陶玥则笑笑，回道：“要精通确实很难，但一些简单的病不难治，比如发热、风寒、受伤、难产等，都是最常见的病症。这些都不算大病，只不过放任不管的话，很可能也会要了人的性命。”

“学堂招收学生的时候，也可以设一些考核，选出有天赋又努力的学生。这些学生经过一两年专门的学习，再跟在老大夫身边实践一两年，想必一些小病就不在话下了。之后他们可以自学，还能抽空找老大夫请教。”

刘慎听着陶玥用细腻温柔的嗓音娓娓道来，只觉得困扰着大夏朝两百多年的问题，就要在她手中终结了。

他忽然停下脚步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
陶玥伸出双臂，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，就是觉得我好爱你。”他微微松开，垂眸专注地看着她的笑颜，表情温柔宠溺。

陶玥听到他的表白，脸颊不由染上红色，没有害羞地低下头，而是坦率地看着他，笑得眉眼弯弯，极为好看，“你低一下头。”

刘慎声音微哑，“怎么了？”一边问，一边按照她的吩咐，乖乖地低下头去。

陶玥踮起脚尖，捧着他的脸，朝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，随即松开道：“我也是。”

“也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