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姐答:“先生这会应该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顾笙笙松了口气:“哦,他不在家啊。”
顿了顿,顾笙笙假装头疼,摁着太阳穴道:“我不太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,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两天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?”
李姐闻言,好像受了惊吓,把餐盘放在一旁的桌上,随即面色惊慌,忸怩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“怎么了?”顾笙笙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“小姐您,您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喝的烂醉如泥,先生想抱您回卧室,您,您就……”
“我就……怎么了?”顾笙笙开始有些不安。
李姐看着顾笙笙,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,倒是旁边在收拾酒瓶的孟娜心直口快,替李姐说了。
“小姐您当时就给了先生狠狠一爪子,也不知道您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,抓的先生是鲜血直流,从脖子到锁骨处,那三条长长的血印,至今还很狰狞。”
“孟娜!先生说了让你别提这个事!”李姐大声打断孟娜。
“小姐,没有孟娜说的那么夸张,先生交代过,让您别在意。”
怎么可能不在意啊!
书里写的明明是何弘深有狂躁症,现在看来,原主病的更严重啊!
顾笙笙突然慌了:“他现在是从哪里回来?”
李姐答:“先生刚从外面赶回来,前天把您安顿好,他就赶去艾欧尼亚开会了。”
作为隆城首富的何弘深居然亲自带病工作,这么敬业的吗?
顾笙笙又问:“那他的伤口不要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