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能来,我为何不能?”
“又非牵扯楚国,你此来目的为何?”
“国师用意为何?”
持盈恼怒,凤头拐杖用力一敲地面,“定远侯,你别太嚣张!我过去让着你,是看在你收留一半的楚国子民,可不是怕了你!”
“彼此彼此!我对国师的一半尊敬,也是来自你放弃铁林城城主夫人的位置,为保楚国子民做出了牺牲。”
两人针锋相对,恨恨的对视了一眼,想到此时此刻不是分出胜负的场合,才作罢。
窃听符那边,寒尘已经听得咋舌,心里嘀咕,“定远侯?陆定远?当年追随楚国皇室,从六国围攻厮杀出来的那位?不对啊,他们可是死敌!怎么可能一道飞讯,就千里迢迢过来相见?”
心里觉得不可能,但寒尘已经明白了——这群人,可不是年老体弱睡不着觉,都是来见楚夏的!那楚夏的身份……
他还在猜测中,就听得几道苍老的声音,一同拜见问安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!楚夏年轻,怎么当得起几位的重礼?”
“姑娘是听从家主的吩咐而来,见到姑娘,如同见到家主本人。这让我等怎么能不喜极而泣?”
“姑娘想知道春的死因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
楚夏听得几人的表情,误会了,“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?”
她担心因为仇家太过强大,不敢直言,宽慰道,“我来时便已经知道春的亡故……她让我尽力而为。说实话,我是能力最弱的,优点是不会激进,为报仇而不顾一切。只是,总要让我知道真相吧?”
持盈叹口气道,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