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姐姐,你怎么了……总觉得你像是不高兴的样子?”察陵湄见夏念皱眉不语的样子,忍不住便问了一句。
“无事,只是近来想多了。” 夏念看着察陵湄澄澈的眸子,忽地笑笑道:“湄儿,你想不想给宁澜送些新年的礼物?”
“自然想啊!可是我问他喜欢什么,他什么都不说,我却不知要送他什么?”
“湄儿,宁公子很喜欢一样叫做‘梅夭春’的酒。你不如去点梅阁前面的院子收一些梅花花瓣,拿了同宁公子一同做酒。”
夏念知道往年宁澜都是一个人收花瓣,一个人做酒,自然也是一个人喝酒。今年宁澜却还未来这点梅阁收这花瓣,许是见自己心情不佳,便没能提出这些要求。如今若是能让察陵湄同他一起做酒,也许能让这小丫头高兴高兴。
至于宁澜,一起同她做过最喜欢的酒,即使动不了心,总是能在心里留下一点印记。
“真的!”察陵湄眼神发亮,倏然站了起来,紧紧抓住夏念的手:“多谢姐姐告诉我,我这就去!”
“诶——”夏念看着察陵湄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立即转向银葵道:“银葵,湄儿连罐子都没拿,你把从前我们收梅花的罐子给她带过去。”
“公主,要不要将门合上?”伶秀见那二人出去,皆是匆匆,未有带上门,便低头问了一句。
“不必了,我就坐在这儿,看看那梅园。”夏念远远望着那白雪映红的美丽景象,一时心头思绪悠远。
银葵抱着罐子站在察陵湄旁边,察陵湄时不时搓一下手,再掰上树枝将花瓣采下来,小心翼翼地放进罐子里,女子笑靥如花,肤白胜雪,让那本是清冷的梅园多了好几分温暖。
伶秀见夏念一时嘴角挂笑,一时又柳眉微蹙的样子,踌躇几许才问道:“公主可是想起殿下了?奴婢见公主每每想问宁公子,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”
伶秀跟在自己身边久了,倒是很会察言观色。慕息泽去了申州一个多月,她虽然气恼那晚他对自己的羞辱和误会,只是说自己不担心他却也是不可能的。想要问宁澜,却是开不了口。
他害怕那时候的事重现,她又何尝不害怕呢?
“公主,您别担心,奴婢知道您自己不想问,昨日替您问过宁公子了。”
“那他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