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星澜笑眯眯道:“你想我了不成?我走的这些日子,可有什么趣事?”
珍珠笑了笑,道:“事情确实有一桩,姑娘可还记得负责打理花草的月怀?”
秦星澜脑海中浮现那个顾盼生姿的美人儿,点了点头,道:“怎么?”
珍珠道:“我那日去取东西,凑巧看见一个小厮欺负月怀。我看着月怀怪可怜见的,想问问姑娘,愿不愿意将月怀放到房里来伺候。有了姑娘庇护,他们再不敢欺负人的。”
秦星澜挑了挑眉,她当日一时不知该如何安置月怀,便随意将她指去打理花草。她当时便该想到,以月怀这样的姿色,放到哪里都有人觊觎的。
她点了点头,道:“既是如此,便让她到房里伺候吧。”
珍珠向来心善,闻言笑着应声出去了。不过多时,便领了月怀进来。
秦星澜坐在美人靠上,见月怀娉娉袅袅地从屏风外转进来,向她行了万福礼。
月怀低着头,便只见额上那道伤疤,许久未见,她额上竟然又添了新伤。
秦星澜让她抬头,月怀依言抬了眉眼。细细的柳叶眉仿佛笼了无尽哀愁,一双清澈的眸似乎泫然欲泣,让人见之生怜。
她一时来了兴致,端详着月怀额上疤痕,道:“你既然要来我房里伺候,这疤痕就这样留着便不好了。这样吧,在你额上画上花钿,遮一遮这伤,你看如何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秦星澜:那马……
沈昀:我不是,我没有。
第19章 梨园戏
月怀闻言有些惊讶地抬头望了秦星澜一眼,随即又低了头仍是眉目温婉的模样,轻轻地点了点头,柔柔的嗓音道:“是。”
秦星澜示意珍珠扶月怀起来,素手推开身后的窗,瞥向窗外庭院。仲夏将至,庭前西府海棠开过了最盛的时候,有了几分颓败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