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蓁蓁将手里的食盒放下,拿来一个蒲团,也跪坐在地上,打开一层层食盒,道:“快吃,冷了就不好了。”
秦星澜与秦珩忙不迭点头,早没了平日里贵族公子小姐的矜持,伸手去抓那单笼金乳酥。
秦珩一边吹气一边往嘴里送,被呛了一下,陶蓁蓁连忙将水递过去,道:“慢着点儿吃。”
陶蓁蓁柔声道:“原本是备了饭菜等你们回来的,可是夫君叫人撤走了,又不好再兴师动众地叫厨房做了来,只好从厨房拿了些常备的点心。你们将就着先填填肚子。”
秦星澜一边喝水一边吃手里的枣泥山药糕,点点头,又听见门外秦钦与林氏窃窃私语。
“唉,看着真可怜。”
“少来,你见少了?”
“你说说,怀之这性子都是让岳丈教出来的。”
“怎地还怪上我爹了?我爹堂堂首辅,帮你教儿子还教出错了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啊,夫人息怒。我是说……岳丈大人教得好啊,怀之刚正不阿、一身正气、大义灭亲……不是,我是说怀之饱读圣贤诗书,学得好学得好,嘿嘿。”
晚风携着永定侯夫妇二人的窃窃私语钻进来,秦星澜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秦珩与秦星澜跪了一个时辰,便由各自的丫鬟小厮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院子,路过秦璟院子时还要“哎哟”得更大声一些。
隔了几日,秦星澜听说建元帝已经知道了永定侯府与魏国公府的纠葛,将魏国公传入宫谈了好久,因魏国公刚没了一个儿子,倒也没把魏国公府怎么样,只是魏国公后来再见到永定侯府的轿子都绕着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王淮:媳妇儿。
秦珩:说什么?
沈昀抱着秦星澜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