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,怎么流鼻血了?”席骏铮有些担忧地看向小姑娘,知道她前几日忙着往永安伯府跑,还以为是累坏了。
所以不是……是流鼻血了?
但这个和方才以为的效果也没差什么了,要知道自己在流鼻血前,可是正对着四叔的胸膛看个不停。
垂涎自己四叔的胸膛到流鼻血的地步,这有比在四叔面前涕泗横流好上多少吗?
答案当然是肯定的,好歹流鼻血这个席瑾蔓还可以辩解一番。
“不是不舒服,最近天干物燥,有些上火,多谢四叔关心。”挣开四叔的手后,席瑾蔓自己将鼻子捂了个严实,不自在地避开四叔的视线,说出的话带着些鼻音。
“你这样子让人看到不太好,先去里头坐着吧,我让人去煮些降火的凉茶来。”
席骏铮原本还没有想歪,直到看到小姑娘扭捏心虚的模样,再联想起她方才流鼻血前的举动,瞬间什么都懂了。
掩藏好谑笑的模样,席骏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先寻了个借口留住人,过会儿到了里头,有的是时间慢慢谈。
席瑾蔓一听有理,四叔在府里本来就不受待见,尤其是爹爹,对四叔极为有意见,哪怕近些日子,自己在爹爹面前为四叔说了许多好话,都无济于事。
若是被人看到自己捂着鼻子,仓促从四叔这里出去,不仅是对自己不好,对四叔更是有影响。想了想,席瑾蔓最后还是听话地往里头走去。
里面更是热,兽面锡环的六角香炉里难得的燃了香,沉香的气味比往日四叔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浓郁了不少。
进来前席瑾蔓的额间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,加上身上的燥热,一番犹豫过后,席瑾蔓将斗篷取了下来。
没有斗篷,席瑾蔓更是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安全感,只盼着小姑姑能早些来。
坐下一个人稍稍歇了一会儿,席瑾蔓的心慢慢平静了许多。
鼻子里火热的感觉渐渐褪去,席瑾蔓拿下帕子,见已经不再流血,又细细将人中处擦拭了一遍,便将帕子给收了起来,准备让府上的针线房过几日再给四叔送些帕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