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在木床上的男人忽然坐起身,唐靖柏一把将秀娘推到最里面,一脚踹在来人身上,紧接着横扫一刀,出刀快速地刺破两人的肩膀。
见他功夫如此之好 ,躺在地上一人猛地一吹口哨。
窗外传来“笃笃笃”的声音,其中三人与唐靖柏继续与缠斗,另外两人捂着伤口跑出房间,从外面猛地砸了几瓶酒进来。
唐靖柏眼瞳微缩,抓住其中一人的脑袋狠狠往墙上一撞,可黑衣人并不等他们的同伴出去,扔进火之后,动作迅速地关上了门。
唐靖柏发了狠,一刀刺进那人的胸膛,刀抽出之时,狠狠划过另一个人的喉咙。
秀娘乖巧地缩在被子里,唐靖柏使劲揣着被订死的窗户,大声道:“秀娘,用我们方才洗脸的水把褥子打湿!快些!”
地上满是鲜血和尸体,秀娘一滴泪也没流,从床上跳下来抱着褥子放进水中浸湿。
火势越来越大,烧得人脸通红。
窗户被订得严丝合缝,唐靖柏额头上青筋暴起:“啊啊!”
他怒吼了一声,用尽全力在窗户上踹了一脚。
定死的窗户终于又了松动的痕迹,唐靖柏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,他转头对秀娘道:“对,用湿褥子捂住嘴巴和鼻子。”
见他说话如此艰难,秀娘怔怔地哭出声。
唐靖柏一把端起凳子,拿在手中使劲朝着外面撞。
这窗户本就久因为常年没怎么开焊死在一起,又被人从外面订死,怎么都撞不开,唐靖柏眼球充血,一边憋着气着一边使劲撞着窗户。
火越来越旺,掉下来的房梁斩断了去路,只有窗户这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