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靖柏点头:“当然。”
两人休息了一晚,第二日一早,告别了唐半山,带了些特产,朝京城赶去。
杯盏里的热气袅袅升起,贵妃抬眸看了赵怀亦几眼,气得又喝了口茶。
这都成婚这么久了,竟然还没有洞房?!
贵妃将被子往桌上一放:“你若不自愿,本宫也有的是手段。”
赵怀亦当然知道,毕竟那回在咸粟阁,便是贵妃燃的香。
赵怀亦眉头一皱,忽然想起春猎那晚,他似乎也闻到了这百濯香的味道。
他起身行礼:“母亲若只为说这件事,儿臣便先回府了。”
贵妃一巴掌拍在桌上:“你说的什么话?!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陛下有多器重赵云怜和赵旭尧,若皇长孙不是你先生出来的,你拿什么翻盘?!”
皇长孙?
赵怀亦轻嗤一声:“等到皇长孙生出来,你我母女二人早已身首异处。”
贵妃一窒,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。
宫女匆匆进来,看着贵妃一眼,又看了赵怀亦一眼,似是在犹豫该不该说。
贵妃没好气道:“说。”
宫女道:“沈福求见。”
贵妃一下抬起头,对宫女抬了下手,然后对赵怀亦道:“你先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