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映枫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转头瞪了唐靖易一眼,恼道:“能不能、能不能轻点!”
唐靖易吊儿郎当地喝了口酒:“哟, 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?”
唐映枫:“……”
怎么会有这么欠的人。
唐靖易打量着她:“说,跑这儿来干嘛?”
唐映枫嫌弃地上下扫着唐靖易:“二哥,你都臭了。”
唐靖易:“……”
他站起身,牵过唐映枫的手腕,拉着人往上走,经过小二时扔了些银子:“给爷打些洗澡水来。”
他才从军营逃出来,白天就点酒、夜里点人,这儿的姑娘有钱就行,根本不嫌。
手中硌了个硬物,唐靖易回头举起唐映枫的手腕:“这镯子好丑你还带。”
啊!
你才丑你最丑!
忍无可忍无需再忍。
唐映枫一把跳起来勒住唐靖易的脖子,唐靖易也不恼,背着人往房间里走。
“你懂个什么,这镯子可是七哥哥打给我的。”唐映枫坐在床榻边,颇为不高兴道。
唐靖易嘴角挑起一抹笑,转头看向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样,凑过去勾了勾妹妹挺翘的鼻梁:“笨猪终于开窍了?”
唐映枫脸一红,支支吾吾地不说话。她这哪是开窍,她都死了一回才看清楚自己的心,确实是头笨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