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殊遥拿了两块馍,拉着肖天成走到一旁,轻声对他说,“老人家的一番好意,你没看见吗?这些饼他自己一个人都舍不得吃呢”老张爷只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,咀嚼了半天,又把剩下的一大块饼放回了原处
“那不是那咱们还吃?不给他留着么?”
虞殊遥叹了口气,“你想想,如果他的妻儿还在,咱们还能分到这饼么?”
肖天成瞬间恍然大悟,内心深处又有一丝愧疚升起,他接过虞殊遥手里的另外一块馍饼,把它放回到了老张爷的手里,“老张爷,谢谢你,不过我和我表弟可能还得在你家多住几天,粮食得省着点儿吃,我和表弟今天吃一块就行了。”
老张爷刚要推却,一听肖天成讲的话也有道理,这附近的粮地早就被埋到不知哪儿去了,如今吃的都是早些时候囤下的,的确该省着点儿。
他们又待了一天,可今天除了下雨,仍不见怪鸟的踪影。
夜里,老张爷又在隔壁早早睡下了,虞殊遥也打了些雨水用来擦脸
一经水擦拭而滋润过的皮肤显露出的红润,虞殊遥的气色都好了不少。
“对了,师兄,若是这怪鸟来了,你打算怎么应付它?”虞殊遥坐在床的一边,身上褪去了衣衫,只穿了内袍。
“我想先把它支开,我怕它又伤到这些村民。”经过白日里的劳作,肖天成更能体会到这些村民的纯良朴素。
虞殊遥也跟着点了点头,这怪鸟生性残酷,竟然连无辜的百姓都不肯放过简直丧今天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