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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星垂坐不下去,伯伯和季钦说话,他插不上嘴,婶婶似乎很关注他们的话题,一直在认真听着,只有他无所事事。

他便也去了厨房。还未进门,就问:“姥姥,还有哪些事,我来做。”

姥姥脸上堆着笑:“哪里用你们一个两个跑来帮忙,姥姥一个人能顶两个大厨,不过你来了,那姥姥就给你一个任务,来,把这个白干打开吧。”

喻星垂,“好。”

又问,“要不要醒一醒?”

姥姥说:“不用,这个味儿新鲜的很。”

菜上齐了,姥姥入了席。厨房只剩喻星垂和白小云。

喻星垂偷眼看去,姐姐在舀黄汤一般的东西,空气里泛着黄米发酵后的香气。

他小心翼翼挨过去,又不敢挨得太近,小声道:“……我帮你,你去吃饭吧。”

白小云垂着头,淡淡道:“不用,你去吧,我马上好。”

那么陌生的语气。

那么疏离的态度。

喻星垂心里酸涩无比,忍不住说:“对不起,那天吓到你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那天说的话,都是前段时间演戏走不出来的胡言乱语,你不要放在心上,我、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餐桌上。

施凤兰道:“季先生,你快尝尝这个醉蟹,这是我妈的拿手绝活。”

季钦点头应下,拿着小剪子剪掉两只大钳,吮了一口,满嘴鲜香和酒香,他赞叹不绝,说话间瞟向厨房,白小云和喻星垂还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