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家不见见院子的主人么?”
陈浣纱摇摇头:“罢了,你办好了便可。价钱只要不过分,便允了他吧。”这地方升值空间可大着呢。陈浣纱摇摇望去,只见远远绿树青山间露出几处飞檐翠角,恐怕是哪处大户人家的庄子建在那里头。
方才曾源也道,院子的主人本来是做纸张生意的,因着旁边富贵人家多在这处采买田地修建庄园,把许多穷困人家赶走,他这生意便渐渐经营不下去,这才想买了院子另外置地。陈浣纱便觉着这地儿哪怕多点儿银子都值了。
这年头,有价值的消息多是掌握在官宦世家手里,挨着富贵人家做邻居,说不得一有个风吹草动啥的,她还能早一些时日发觉。
曾源觉得陈浣纱对他实在是信任,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,坚定道:“东家放心,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儿的。今儿把院子定下来,明儿便找来泥瓦工匠把院子改一改。至于这院子改成什么样,不知道东家有没有要求?”
陈浣纱道:“咱们虽然是义塾,也得跟其他书院似的,样样齐全才好。旁的我不多说,只有先生与学生们住的的屋子,务必要修得稳妥。也不必如何华美,学生住的房间按照两人一间来修,先生们住的,便是一人一间。房间宽敞一些,前头栽些花花草草的便行。”
曾源道:“如此,晚些时候我请工匠过来看过,画出图纸再给东家过目如何?”
陈浣纱笑道:“你安排吧。”
回来的路上,曾源吩咐马车转了一个道,对陈浣纱道:“东家,虽然是书院不比酒楼,请来的先生们也是要人照看呢。不如买几个手脚干净的小厮和婆子,使唤起来也方便。”
陈浣纱无有不允。
最后花了十五两银子买了四个婆子二个小厮,按照陈浣纱的意思,先拨到义塾那边去住着,又从酒楼里挑了一个稳妥的人过去管教约束,直到义塾正式启动了,便可以走马上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