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纠缠也罢,手里的粮庄管理权硬是不露出来一点儿,气得陈碧纱经常骂她白眼儿狼。
陈茜纱与陈浣纱说起时,还十分不悦:“二姐真是昏了头了,哪怕嫁了人,总也是陈家的女
儿,咱们才是血亲,哪里有把家里的产业还往夫家拉的道理。大姐你给她的那些陪嫁,够她安安
分分当一辈子的富贵少奶奶,偏偏她心大得不成。当初便不该让她念书,都学了些什么呢!”
陈浣纱安慰道:“好了,你也别为她生气。各人有各人的造化,咱们做到自己应当做的那份
也便够了。有空儿便提拨她一回,强按牛头不喝水,她不听,你还能怎么着?有爹娘看着,不出
打错就成了。”
对于陈碧纱,陈浣纱姐妹之情也淡了,只让她安分些,就阿弥陀佛了。各人的命,强求不得
。
陈浣纱一回来,连带着徐四郎也来得特别勤快。
这人见人一副笑脸,嘴甜得很。年纪比陈浣纱还大几岁,喊起她大姐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,
小眼神特别诚恳。陈浣纱想,莫不是黄鼠狼给x拜年呢,明显的没安好心。敷衍一番,就背过身
去不理了。
徐四郎在她背后只得暗暗咬牙。
明显的,这一家子,就面前这女子最不好对付。姐姐可比妹妹强到哪儿去了!
不管怎么说,陈碧纱顺利出嫁了,那番喧闹繁华,足够陈碧纱的名字在旻丰城里风光一时。
陈碧纱尤不满意,陈浣纱至今不给她插手粮庄的事物,让她在夫家好生没脸。出嫁之时,都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