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平日里那个谨小慎微的夫人,又是谁呢?”边说常晏边往苏阮那边凑去。
眼见常晏越靠越近,苏阮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,直至背靠楠柱她才停步。
步步紧逼的常晏也骤然停下,一把环住她的柳腰往他怀里捞去:“苏阮,其实本相很好奇,娶你之前我就听说你在选秀时闹出的那几件事,可自你嫁入相府,你的性子完全和本相手下所说的完全不一。”
“所以说,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?”
苏阮身子一凛,她脑中一片空白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回道:“什么秘密,相爷你再说什么?”
常晏锢着苏阮腰际的手又紧了一分:“不必与本相装傻,你的一切,本相都一清二楚。”
苏阮感到大难临头,她干脆破罐破摔与常晏撕破脸,她道:“相爷既然知道,又何须逼问妾身?宫里什么地方,想必相爷再清楚不过,多少人死在那,又有多少人工于心计,相爷不该比妾身更清楚么?”
“妾身若是藏了什么心事,想来相爷这么聪明的人,一眼就看得出,不会留妾身这条贱命到现在。”
她真是受够了常晏这副喜怒无常的性子,她实在难以捉摸他的脾气,要杀要剐来个痛快便是,这样愚弄她又有何意义。
常晏何曾见过这样的苏阮,他怔愕的松了手,瞧着正在怒头上的苏阮。
其实方才的话是他想试探苏阮的,可现在看来,他是弄巧成拙了,他把那个温婉的夫人给越推越远了。
苏阮不忿的瞪了眼常晏,便跑去了外头。
独留常晏在寝房内,不知所措。
苏阮跑出西苑的新房后,气呼呼的踩着青石路走,走一段路就狠狠的跺上一脚:“我做了那么多,还怀疑我。真的不累死都要被气死了。”
她都已经很谨慎了可还是被看出了端倪,真不知该说她命犯煞星还是受人愚弄。
“不管了,我要逃出去。”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,那常晏对她生疑,那她也不必留下来继续阿谀奉承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