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一次千秋节,万不能扫了陛下兴致不是。”
言启冷道:“你替朕去杀了他们。”
唯有死,才能让他泄愤。
常晏躬身应了:“微臣一定为陛下办妥。”
这下言启也舒心了,命侍候的宫人退下,留下常晏。
“朕让你带你的夫人来,你可带了?”
常晏道:“陛下旨意,拙荆怎敢不从?”
“不过微臣斗胆问一句,往年千秋节都不曾让朝臣带亲眷,缘何今年会……”
言启轻敲了案几,摆弄着上头的狼毫笔:“常丞相,你话许是有些多了。”
常晏怔愣了一瞬,未料帝王会这般说,他只得低首:“微臣明白,那臣先行告退。”
离了紫宸殿,常晏深邃的眸闪过一丝冷然,他疾步走在宫道里,跟着他的小太监赶不上只得小跑着追:“相爷,您慢些呀。”
常晏置之不理,脚程极快的走去千鲤池。
当他走到千鲤池时,便顿在原地,这千鲤池哪有苏阮的人影,只有池水流水潺潺的声和着粼粼波光,以及那碧翠的柳条随风轻舞。
“该死的!”常晏叫骂着,侧过身子准备唤人去寻苏阮。
紧随其后的小太监好容易追上了常晏,眼见他又要走,便喊道:“相爷,夫人在曲荷苑!”
骤然停步常晏一把揪住太监的衣衽,将他提起:“是谁把她带去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