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嘿嘿一笑:“五十两。”
齐枫铭点了下头:“值这个价。一会儿你去账房取七十两,这套红釉瓷算我收了,你放在店里也是无人能买。”
“多谢齐大当家!”那掌柜听了这话即刻笑成了一团花儿。
待这掌柜的走了,齐枫铭拿起瓷碗又仔细端详。大舆镇原本造瓷就有齐家和阮家,红釉瓷产地偏远,这套新造的瓷是如何流到此处的呢?
他借着灯火端看瓷胚,恍惚间在这瓷碗的底部看到了一个字——“阮”。这字藏的深,比边上的瓷胚要浅薄些许,只在灯火直照之下才能看出。
是阮家的瓷?!
齐枫铭眉头蹙起,他从未听说阮家还会造红釉瓷,更何况单看这红釉的上色也绝非生手所造。莫非是阮钧?不能,否则阮家不可能只有白瓷。
齐枫铭百思不得其解,唤了小厮到身旁,低声嘱咐道:“去请阮娄来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小厮领命即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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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和男性的充电方式不同。
在大舆镇逛了这么一圈下来,感觉就像在某宝古风店铺浏览了一整天似的,让阮澜心满意足。
没了于衡的“气味攻击”,加上返程的人少些,牛车上倒也轻松。只是到刘家村外驿站的时候要接近深夜,路上也没处休息。
刺目的阳光日渐下落,大片的火烧云在天边吞云吐雾似的,旖旎出一段曼妙的天舞,扬的人心旷神怡。
阮澜拉了拉陆追的胳膊,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困了就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,到了我叫你。”
说着,她还特意撑了下肩膀,做出一副力大无穷的模样。只可惜,这福动作配上她的身形实在是不相融衬,倒有些故作成熟的稚嫩。
陆追挑着眉毛看了她一眼,声音冷清:“不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