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物相生相克,自然有医治之法。”苏瑾沅不紧不慢的说道,站在一旁的顾延卿却是着急上火的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配药?”
“我的药方可能有一些非常人所能接受,倘若太后知道定然不会同意的。”刚刚瑾沅替皇上把脉的时候,她就觉着奇怪,皇上的脉象虚浮,眼神也有一些恍惚,估摸着应该是中毒了,可这种毒,是瑾沅尚未碰到过的,一时间犯了难,她只能铤而走险的有一种偏方去医治皇上所中的毒。
“此话何解?”厉王顾延卿眉头紧锁,神色凝重的看着苏瑾沅。
苏瑾沅让顾延卿上前一步,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,只见顾延卿的神色更加的难看。
“你当真此法可行?”当顾延卿听到苏瑾沅说的尤为一惊,瑾沅的医治之法确实非常人所能接受,他驰骋沙场多年,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解毒之法。
刚刚瑾沅附在顾延卿耳边说:皇上所中之毒非北曌所有,只能要十种至毒之物熬制汤药给皇上喂下,然后再施以针灸,随着皇上的病情再调整药方。
“现在除了此法,似乎没有其他办法,除非找到解药,既然那人下毒,断不会再给我们解药。”
“好,我去想办法争取七天,这七天之内一切事宜皆由小磊子陪着你。”
“厉王,我可没有答应你要去医治皇上,他是你哥哥,可不是我哥哥。”苏瑾沅见顾延卿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帖,不禁想要问一句。
“倘若你我没有逃婚的话,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也是你哥哥。”顾延卿走进瑾沅不以为意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