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头还有生产队呢,他们兄弟上山打了好几只山鸡,这要是让人看到非得上交不可。
他当然求之不得。
不过这么些年,他家还真没什么能引这么多人围观。
“你也给我闭嘴吧。”郑有福作为村长,为人还是挺公正的。
而且他一直挺看好郑爸这样的人,在家种地时不偷懒耍滑、为人实诚,而且人家说出去就能在县城立足,这就是人家的本事。
反观郑老大这样的人,好吃懒做,在生产除干活时不是磨洋工,就是偷奸耍滑的。
现在分田到户了,人家的地都拾掇的精细,粮食收满仓,就他的地有一部分都快长草了。
这可没少让他着急,农民把地荒了那还行。
所以他还是倾向于郑老二是对的,于是他对郑爸道,“你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郑爸也不含糊,当即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,在场的人无不哗然。
纷纷议论起来,“这郑老大也太过分了,这是人干事儿嘛!”
“嗨,他打小到大就这个德行,我还真不稀奇。”
“也怨不得郑老二要跟他断关系了。”
“郑老大是不对,那断关系也太过分了。兄弟呀,打断骨头可还连着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