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绩也因为辍学时间长了,落下不少,胆小怯懦,连找老师问问题都不敢。
种种原因下来,使她越加自卑、沉默寡言,在学校仿佛一个透明人。
最近又因为跟同学间有些小矛盾,她几乎连学都不想上了,装病在家拖时间。
说是装病,其实也不完全是,她打小到大就没撒过谎,再说心理素质也不行,于是就洗了个冷水澡,大夏天的也生生的把自己弄的感冒发烧了。
郑灿灿穿过来时,也正是原身烧的最厉害的时候。
郑灿灿想到这,叹了口气,原身这状况都快抑郁了吧,想必之前也是怕了去学校要面临的人际关系,宁愿在老家打猪草,也不跟父母坦诚,后面又跟着系统走的这么痛快。
也好,希望她在别的世界可以开心一点。
而她想起郑爸郑妈之前的话,总不能再把剩下的积蓄给给折腾办转学吧,看来也要面对现实了。
中午的时候,她把早上吃剩的粥热了热,就着个小杂面馒头吃了。
其实中午自己做饭这事,还是她在这些天迷糊中唯一主动做的事,也是因为郑妈在厂食堂本就辛苦,还要趁着中午吃饭那会儿功夫跑出来给女儿送饭,还要跑着回去。
就算家属区离厂子不远,但也是很辛苦的。
郑灿灿实在看不下去,她从小父母双亡,跟弟弟相依为命,几乎没有经历过父母的疼爱,如今就有人这样疼着,她也不会无动于衷。